曹魏政權的奠基者曹操用人之:竟唯一信任他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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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國趣話

曹魏政權的奠基者曹操用人之:竟唯一信任他

曹魏存在40餘年(220-265),曹操是曹魏政權的奠基者。他執掌東漢政權20餘年(196-220),在政治、經濟和軍事上作了一系列的改革,並取得了很大的成就。這些改革措施對曹魏政權產生了深刻的影響。曹操是位傑出的地主階級的思想家,魯迅則說:「曹操是一個很有本事的人,至少是個英雄」,可說評判有據。

曹操(155-220年),安徽亳州人,出身官僚地主家庭。父曹嵩,是大太監曹騰的養子。東漢末年,豪族地主處於左右政局的重要地位。他們大量兼併土地,在政治上、經濟上、文化上廣泛的滲透,以擴大自己的勢力範圍。而庶族地主卻不甘落後,也希望在封建地主政權中爭一席之位。因此在地主階級內部發生了爭權奪利的鬥爭。東漢政權瓦解之後,他們紛紛擁兵稱雄,在政治上採取分裂的政策,大搞封建割據,佔地為王,形成三國鼎立的局面! 

曹操為了恢復統一的政治局面,維護中央集權的統治秩序和發展自己的勢力,非常重視吸收和選拔人才。在官吏的選任方面,改正了漢代尚名背實、朋黨結交的選舉弊端,提倡「唯才是舉」的政策,堅持「治平尚德行,有事賞功能」的方針。203年(建安8年)曹操在《論吏士行能令》中明確指出「不官無功之臣,不賞不戰之士」的選官準則。他為了消滅北方最大的割據勢力袁紹,以成就霸王之業,曾寫信給荀彧,請他幫助推薦奇謀之士。當時荀彧知道郭嘉有奇才,便把郭嘉推薦給曹操。

郭嘉字奉孝,穎川郡人(今河南禹縣),少年就有遠大志向。起初,他聽說袁紹禮賢下士,便北上去投奔袁紹,但經過觀察,知道袁紹不是真正的成大事者,便對袁紹的謀臣辛評、郭圖說:「夫智者審於量主,故百舉百全而功名可立也。袁公徒欲效周公之下士,然未知用人之機。多端寡要,好謀無決,欲與共濟天下大難,霸王之業,難矣!」於是,便離袁紹而去,經荀彧推薦而得見曹操。曹操與他談論統一天下之事說:「本初(袁紹)擁冀州之眾,青、並從之,地廣兵強,而數為不遜。吾欲討之,力不敵,如何?」郭嘉對曹、袁二人的賢愚早有分析定論,便胸有成竹的答道:

「劉、項之不敵,公所知也。漢祖唯智勝;項羽雖強,終為所擒。嘉竊料之,紹有十敗,公有十勝,雖兵強,無能為也。紹繁禮多儀,公體任自然,此道勝一也;紹以逆動,公奉行以率天下,此義勝二也;漢末政失於寬,紹以寬濟寬,故不懾,公糾之以猛而上下知制,此治勝三也;紹外寬內忌,用人而疑之,所任唯親戚子弟,公外易簡而內機明,用人無疑,唯才所宣,不間遠近,此度勝四也;紹多謀少決,失在後事,公策得輒行,應變無窮,此謀勝五也;紹因累世之資,高議揖讓以收名譽,士之好言飾外者多歸之,公以至心待人,推誠而行,不為虛美,以儉率下,與有功者無所吝,士之忠正遠見而有實者皆願為用,此德勝六也; 

紹見人饑寒,恤念之形於顏色,其所不見,慮或不及也,所謂婦人之仁耳,公於目前小事,時有所忽,至於大事,與四海接,恩之所加,皆過其望,雖所不見,慮之所周,無不濟也,此仁勝七也;紹大臣爭權讒言惑亂,公御下以道,浸潤不行,此明勝八也;紹是非不可知,公所是進之以禮,所不是正之以法,此文勝九也;紹好為虛勢,不知兵要,公以少克眾,用兵如神,軍人恃之,敵人畏之,此武勝十也。」 

郭嘉分析曹、袁兩家優劣長短,曹操有十勝之論可謂入木三分,真不愧為當世之奇才,曹操聽後非常高興的說:「使孤成大業者,必此人也。」郭嘉看到曹操那麼誠心的聽取他的分析,也深服曹操的英明,願意幫助他打天下。兩人長談後,郭嘉自言自語的說曹操:「真吾主頁!」於是,曹操表奏郭嘉為司空軍祭酒。從此,曹操對郭嘉非常器重,凡郭嘉所謀劃的策略,無不言聽計從。建安2年(197年)袁紹佔據河北,呂布佔據徐州一帶,形成互相聲援之勢。袁紹為了擴大自己的地盤,想將冀州的公孫瓚消滅,使率領大軍北上,進攻公孫瓚。這時,郭嘉對曹操說:「袁紹率軍北上進攻公孫瓚,可因其遠征,東取呂布。若不先取呂布,一旦袁紹來攻我軍,呂布就會援助袁紹,此深為我軍之害。」曹操採納了郭嘉的建議,於建安3年(198年)九月親率大軍,「征呂布,三戰破之,布退固守。時士卒疲倦,太祖(曹操)欲引軍還,嘉說太祖急攻之,遂擒布。」從而取得了「南控虎牢之險,北倚太行之固」的有利形勢。

「孫策轉斗千里,盡有江東,聞太祖(曹操)與袁紹相持於官渡,將渡江北襲許。眾聞皆懼,嘉料之曰:『策新並江東,所誅皆英雄豪傑,能得人死力者也。然策輕而無備,雖有百萬之眾,無異於獨行中原也。若刺客伏起,一人之敵耳。以吾觀之,必死於匹夫之手。」孫策臨江未濟,果然被許貢門客所殺。 

後來為消滅袁紹的殘餘勢力及袁尚和三郡烏丸,郭嘉又隨著曹操踏上北伐的征途。「從破袁紹,紹死,又從討譚、尚於黎陽,連戰連克。諸將欲乘勝遂攻之,嘉曰:『袁紹愛此二子,莫適立也。有郭圖、逢紀為之謀臣,必交斗其間,還相離也。急之則相持,緩之而後爭心生。不如南征荊州,若征劉表者,以待其變;變成而後擊之,可一舉定也。』太祖曰:「善」及南征。軍至酉平,譚、尚果爭冀州。譚為尚軍所敗,走保平原,遣辛毗乞降。太祖還救之,遂從定鄴。又從攻譚於南皮,冀州平。」  

「太祖征袁尚及三郡烏丸,諸下多懼劉表襲許以討太祖,嘉曰:『公雖威震天下,胡恃其遠,必不設備。因其無備,猝然擊之,可破滅也。且袁紹有恩於四夷,而尚兄弟生存。今四州之民,徒以威附,德施未加,捨而南征,尚因烏丸之資,招其死主之臣,胡人一動,民夷懼應,以生蹋頓之心,成窺見之計,恐青、冀非己之有也。表,坐談客耳,自知才不足以御備,重任之,則恐不能制,輕任之則備不為用,雖虛國遠征,公無憂矣。』太祖遂行。至易,嘉曰:『兵貴神速,今千里襲人,輜重多,難以取利。且彼聞之,必為備;不如留輜重,輕兵兼道以出,掩其不易。』太祖乃密出盧龍塞,直指單于庭。虜卒聞太祖至,惶怖合戰。大破之,斬蹋頓及名王以下,尚及兄袁熙走遼東。

郭嘉向曹操提出了用輕騎襲擊烏丸的建議,得到曹操的贊成,一舉完成了統一北方的大業。但是,由於戎馬倥傯、積勞成疾病死在北伐班師的路上,年僅38歲。曹操親臨致祭,不勝悲痛,他撫摸著郭嘉的靈柩痛哭道:「奉孝之死,是天亡吾也!」又對荀彧等人說:「諸君年皆孤輩也,唯奉孝最少。天下事盡,欲以後事屬之,而中年夭折,命也夫!」後曹操在赤壁之戰大敗,歎曰:「若郭奉孝在,不使孤至此!」為了表彰郭嘉的功勞,曹操特上表漢獻帝劉協,為郭嘉追加封爵。 

曹操用人政策的最可貴之處,是相信「天地間,人為貴」的哲理。他對人才求賢若渴,在其創作的《短歌行》中,他所抒發的「山不厭高,海不厭深,周公吐輔,天下歸心」的思想就是他求賢思想感情的流露。在征討敵對勢力的戰爭中,曹操深刻的認識到賢能之士對統一大業所起的重要作用,因此,在建安15年《210年》春,曹操正式頒布《求賢令》,其中說:

「自古受命及中興之君,償不得賢人君子與之共治天下乎!及其得賢也,曾不出閭巷,豈辛相遇哉?上之人不求之耳。今天下尚未定,此特求賢之急時也。........若必廉士而後可用,則齊桓其何以霸世!今天下不得無有被褐懷玉而釣於渭濱者乎?又得無盜嫂受金而未遇無知者乎?二三子其佐我明揚醜陋,唯才是舉,吾得而用之」 

曹操極端輕視儒家所提倡的那套倫理道德。他認為既要求得賢才,就不能像東漢那樣講究什麼孝、廉、仁、義。追求什麼行為端正。他在建安19年12月所下的詔令就這樣說:「夫有行之士未必能進取,進取之士未必能有行,陳平豈篤行,蘇秦豈守信邪?而陳平定漢業,蘇秦濟弱燕。由此言之,士有偏短,庸可廢乎!有司明思此義,則士無遺滯,官無廢業矣。」

曹操的用人標準很明確,他所追求的是有「高才異質,或堪為將相」的人,對於那些「負污辱之名,見笑之行」,甚至於「不仁不孝」的人,只要他們有「治國用兵之術」,便可不計德行,予以舉用。他認為官吏只要「忠能勤事,心如鐵石」,便可稱為「國之良吏」。

既然重視才學,就不能講究出身履歷,《魏書》稱讚曹操「拔於禁、樂進於行陣之間,取張遼、徐晃於亡虜之內,皆佐命立功,列為著名將領;其餘撥出細微,登為牧守者,不可勝數。」這證明了曹操的用人原則,不僅口頭說了,而且實際做了。曹操如此堅持不拘一格舉任賢才,是為了改變東漢以來大族名士主持鄉間評議,控制選舉局面。曹操的唯才是舉的選官方針,對以後的魏晉政權的統一,是有著重要的作用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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